我曾是大清皇妃!44歲婦女臨終對「清潔工丈夫」吐露秘密:前夫是末代皇帝 為爭取自由「勇敢走出不幸婚姻」

2022-02-03     司馬懿     反饋

這封信中,將婉容的猖狂和文繡的失意表現得淋漓盡致。有些學者認為,這封信不過是閨蜜之間的玩笑。但是在筆者看來,若真是閨蜜的玩笑,豈會如此沒有分寸,豈會如此刻薄,豈會如此戳人心窩子呢?

正所謂狗仗人勢,文綉失寵後,連下人們也敢欺侮她。就如《實話白話報》中所寫:

「清室長春宮首領太監海劉舍李二人,因清帝信任,所以恃寵而驕,把持權柄,目中無人。每見淑妃年幼可欺,劉李二人愈發肆無忌憚。此等權奸可謂代代皆有,何以皇室不能絕此根株。」

1924年,馮玉祥逼宮紫禁城,將溥儀趕出了皇宮。剛烈的文綉準備以死殉清,她用剪刀戳向自己的喉嚨,幸而被太監勸阻,才沒有釀成大禍。

然而文綉對溥儀的忠誠,卻沒有換來後者的反思和關愛,相反卻換來了變本加厲的迫害。那麼原因究竟為何呢?

三、淑妃革命

溥儀離開紫禁城後,暫居於生父載灃的醇親王府。在商量今後的打算時,文綉和溥儀產生了巨大的分歧。

當時在鄭孝胥和羅振玉的蠱惑下,溥儀決定投靠日本人,當兒皇帝。文綉聞言,趕緊秉持民族大義前來勸阻溥儀,不要引狼入室,成為日本的傀儡,進而成為千古罪人。然而溥儀早就想要當漢奸,豈容文綉繼續饒舌?

由於文綉屢次勸諫自己遠離日本人,溥儀終於忍無可忍。他抄起雞毛撣子,狠狠將她打了一頓。從此以後,溥儀對文綉連表面上的尊重也沒有了,徹底將其打入了冷宮。

溥儀離開醇親王府後,居住在了天津。離開了皇宮,作風西化的婉容反而如魚得水,她一改宮中的裝束,換上了時尚的旗袍和高跟鞋,還燙了頭髮,儼然一個摩登貴婦。她和溥儀每天手挽著手,去戲院看梅蘭芳演出,去舞廳跳舞、溜冰、打網球,然後再去百貨公司大肆Shopping,看到什麼就賣什麼,不管有沒有用,反正都是溥儀買單。

有時候肚子餓了,婉容還和溥儀一起去天津著名的「起士林」吃西餐,後來將那裡的西餐師傅請到張園,專門為他做西餐。

溥儀為了達到復辟的罪惡目的,遊走在租界地英法意日等國的領事以及駐軍司令之間,與他們來往頻繁。在張園,溥儀經常召開各種典禮和酒會,每次出席這種社交場所,婉容都會作為女主人出席,可謂是風光無限。

就在婉容無限風光之時,文繡的處境已經陷入了絕境。根據文綉回憶:

「婉容和溥儀居住在二樓,我住在樓下溥儀會客大廳旁邊的一間房內。雖然我們住在同一棟樓房裡,無事誰也不和誰來往,好像馬路上的陌生人一樣。婉容成天擺出一副皇后的大架子,盛氣凌人。溥儀又特別聽她的話,我被他們冷眼相待。我和溥儀的感情也一天比一天壞了。」

除了受到溥儀感情上的冷落,文綉生活也得不到保障。與婉容時常得到溥儀的頒賞不同,文綉不僅沒有頒賞,每逢帝後生日與重要節慶缺少不了進貢。文綉由於缺錢,常常典當衣物來補貼生活。

勢力的太監和侍女見文綉失去了溥儀的寵愛,對她也是冷眼相待,服侍很不盡心。而婉容身邊的太監,更是敢對文綉直面冒犯,惡語相向。張園4年多的生活,文綉在寂寞、痛苦和屈辱中渡過。

為了擺脫在這般痛苦境遇,文綉決定最後給溥儀一樣機會。在一次王公遺老的朝拜禮儀上,文綉提出宣統帝號已廢,帝後身份已然不存,因此希望能取得和婉容平等的權力。顯而易見,文綉說出的雖然是實情,卻是溥儀最不想面對的。惱羞成怒的「小皇帝」拿起鞭子,狠狠地抽打了文綉一頓。

經歷這次家暴,文綉對溥儀心灰意冷,在懵懂中產生了離開溥儀的念頭。一場「淑妃革命」,就在溥儀豪華的別墅中醞釀。

1929年7月,溥儀將公館遷至一里地外的靜園。靜園原本是北洋政府駐日公使陸宗輿的宅邸。而此時,溥儀與日寇的勾結也越來越緊密,背叛國家已經只是個時間問題。

與此同時,溥儀還變本加厲地譏諷、斥責天天和他唱反調的文綉。他曾指示太監在文繡房中厲聲斥責:

「古來無你這等之人!清朝二百年無你這不知禮之人!」

這種羞辱讓文綉忍無可忍,痛苦壓抑的生活讓她有了死的念頭。她給自己的妹妹寫了封遺書。然而溥儀依然對她的死活毫不理會,文綉明白自己的死不僅不會讓溥儀感到痛苦,相反還會有一種丟掉包袱的愜意。

因此,文綉醞釀了一場中國上下五千年、絕無僅有的反抗——「淑妃革命」。而此時,溥儀已經和日寇達成了合作協議,下定決心做傀儡、漢奸。文綉明白,如果自己不立即出走,必然會被溥儀拉上賊船。

1931年8月25日,妹妹文珊到靜園陪姐姐,請求允許姐姐到外面散心,溥儀意外地同意了。在妹妹的陪同下,文綉乘坐專車駛離靜園,從此再也沒有回去過。

隨後,專車直接開到了國民飯店,三位在業界享有盛名的律師早就在此等候。文綉拿出早就準備好的三封信函交給隨行的太監,讓他帶給皇帝。

溥儀看到太監帶來的三封信,兩封是律師函,一封是妹妹文珊函。律師在信中申訴,文綉備受虐待而不能忍受,只可求法律救濟。律師已經受理了這樁離婚案。